3.12.2009

告知天下

今天同事问我,昨晚是不是花了四个小时给认识的每个人打电话告诉他们澜澜的消息,我说不是所有人啦,但也差不多了,没花四个小时,也就三个小时五十分钟吧。

今天给Bill打电话,告诉他终于如他所愿,我们要有个女儿了,于是我就听见电话另一头又敲桌子又跺脚的好一阵动静,他说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他问我可不可以从ultrasound里看到澜澜的脸,她长得好看吗?我说不得不坦白的讲,在屏幕上看澜澜还是很象外星人。他大笑,说how dare you。

昨天Chris说,鉴于澜澜50%的中国血统,原则上讲我们为中国做了一件好事,为改善中国人口男女不平衡的现状贡献了自己微薄的力量。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昨天从医院出来的路上我就告诉了Chris我已经决定的澜澜的中文名字,想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想起一个叫上去特别美的名字,却忘记考虑她爹的中文发音能力。那个水字真是有点难为他,他问我是不是有点成心。不过十几遍的重复之后他总算念出来了,并且音调都很准,看来为自己的闺女下功夫还是不能含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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