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9.2008

第七周

今天是公司的圣诞party,过得非常非常的开心,没想到在一个对于我来说没有酒精的party上我也能enjoy的如此尽兴。到头来我真的不是一个酗酒者,或俗话说的酒鬼,因为我不依赖于酒精而快乐,但酒的确能给生活带来一种独特的色彩,所以我称自己为爱酒者。

严格的no alcohol的事实的确无须再多言什么,怀孕的秘密很难逃过细心的眼睛,于是Jenny知道了。在我支支吾吾试图回答为什么不喝酒的问题的时候,她笑咪咪的说,是不是几个月后我才能知道原因。于是我放弃骗瞎话了,笑着点了点头,说“七周了。”她的嘴至少有三十秒没有合上,眼睛有三十秒没有瞪回原位,然后和我手里的矿泉水大碰了一下,说“Cheers! Congratulations!”

Party上我和同事们玩cricket了。AAP的传统,在公司停车场举办的party都会有backyard cricket的项目。我喜欢玩backyard cricket,尤其是在历时五天的与南非的cricket test match比赛中,在电视里看完天才们打之后就更想自己比划比划了。Cricket一向是男孩子们的运动,但男孩子们总是不介意游戏里有一两个女子,不完全搅了他们的乐趣,还能加些新的。于是我就成了那“一两个女子”之一。John说我打的不错,让他有些惊讶,他是一个业余里比较专业的cricketer,所以话出他口,我美上心头。但似乎快乐总是有代价的,尤其是对一个本该难受至及、瘫倒在床的怀孕初期的孕妇来说。代价一是心理的,因为我今天做了很多中文早期怀孕须知里通常大忌的动作,虽然我决定在怀孕期间不为没有科学根据的理论放弃自己喜欢的东西,但当你知道有一种说法的存在时,就很难做到好象不知道一样。代价二是身体的,休息时我坐在场边侧头和同事聊天,完全没有看场地,结果一个球箭一样的打到了我的脖子的一侧,被击中的那一刻真疼啊,球与骨头十打十的撞击。几分钟过后慢慢没事了,现在按一按有点疼,因为那个位置我没法在镜子里看到,但我想一定青了。代价三是心灵的和一点点物质的,就是球打到我脖子的时候打坏了我的一只耳环,我的一对非常喜欢的耳环,我的一对已经不记得在哪买的耳环,它虽然没花掉我一座金山,但它于的价值超过了金钱范畴,因为我拥有它已经很长时间了,因为它有两个被长短不一的链拴的白色珠子和一只小手,我觉得它们配在一起特别可爱。

怀孕第七周,目前的最大反应就是没了食欲和混身不舒服。胃变得超极难伺候,晚吃一分钟饿的发慌,刚吃一分钟撑得要炸。参照我妈当年怀孕的样子,我等待着更猛烈的暴风雨,马上我就要到第八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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